【Brujay】Curse of Love（二）

前情： 一

原名：Trial of Time时光刻痕

Summary：一次魔法的意外，五个不同年龄的杰森出现在同一个时期，而他们需要帮助，确切来说，布鲁斯。

出场人物x：杰：绿鳞小短裤版罗宾       罗宾：15岁红衣罗宾      杰森：红头罩青年时期（主世界）     彼得：红头罩中年时期        陶德：杰森晚年时期

所有人都喜欢杰，他是最小也最天真的那个孩子，营养不良让他看起来只有十岁，非要区分他们五个人，杰是最拥护布鲁斯的那位。

杰森一觉醒来像看着定时炸弹一般盯着眼前的男孩，“我是长大版的你，懂吗，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想了什么坏点子，而那都不会发生，也别想着向布鲁斯告状。”男孩挑起了眉毛，换来了青年的叹息。

“不，我和布鲁斯没有在一起，你是未成年，杰，我可不记得我小时候满脑子想搞自己的养父。”他并非对布鲁斯没有幻想，迪克都有幻想，而他们把这个秘密小心地藏了起来。

“唔……我只是在想这可行不可行，毕竟我用了两个月怀疑B是个恋童癖。顺便再告诉你个消息。”杰挪到床头小声地说，“布鲁斯去找彼得了。”

“什么！”杰森惊叫着跳下床，“你不觉得这个消息更重要吗！”

 

彼得很久没有回过庄园了，十年甚至更久，他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个年代。左脚伤得很重，他不确定这是否能恢复到完好如初。这很正常，受伤和流血，陷阱和拳脚。

但和布鲁斯？那是个错误，从一开始就是，他想告诉最小的孩子不要轻信男人的谎言，想告诉15岁的自己赶在灾难来临之前选择离开，告诉那个老头、那个更加年老的自己闭上他的嘴巴，以及那个青年，杰森、属于这个时间点的人，不要蹚这趟浑水。

接着他听见敲门声，过于熟悉以至于他用了百分之一百二的自制没有直接举枪射碎木门，阿尔弗雷德不会乐意，仅仅如此。

“没锁。”彼得哑声说，魔法发生之前搏斗中被锁链勒住脖子暂时地毁掉了他的嗓子。

布鲁斯推门而入，疲倦又坚定，彼得觉得男人脸上写着两个字“揍我”。他们一致地保持了沉默，在几年尝试着毁掉彼此的相处中，彼得惊恐地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像布鲁斯。

相处这两个字用得太轻描淡写，彼得把可悲的自暴自弃藏进眼底的愤怒里，他花了太久尝试和布鲁斯和解，不去在乎没有自己的全家福，在每一次紧急呼叫都会赶回哥谭，但是蝙蝠侠只能看到他的过失，22岁那年他杀死了七个贩卖未成年人口的罪犯，蝙蝠侠把他扔进了阿卡姆疯人院，小丑隔着墙对他大笑，罪犯知道他是蝙蝠侠的走狗而警卫认为他是哥谭的敌人，彼得过了生不如死的4年，直到越狱。

他不想见到布鲁斯，越狱后他炸毁了蝙蝠侠的车，不幸的是对方生还了，而他逃离了地球。

彼得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几乎和他同龄，怒火从二十年前烧进了他的心底。

布鲁斯的眼神尖锐，他的确擅长观察和侦测，彼得靠在窗台给予空白。他不在乎这个破魔法，只想要对方吃瘪。他听到布鲁斯叹气。

“没话说就滚出去。”彼得开口，他得到了想要的，那就没必要和对方同处一室。布鲁斯的嘴角下弯，紧皱的眉头散发着不满，他向前踏出一步，彼得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

他又逼近了一步，半是试探半是逼问，接着布鲁斯尝试抬起手，彼得就猛地向他冲来，原本的握手变成了挡住拳头的抓握，对方眼里的警惕和伤害多到无法隐藏。

他们的经验相仿，布鲁斯更有技巧而彼得更加致命，攻击简单直接，彼得通过所有动作的前摇预判着男人的反击。布鲁斯则感觉疲倦，看着彼得就像看着刚归来的杰森，冲动而心碎。

布鲁斯矮身躲过了一记左摆拳，彼得的伤口影响了攻势，手臂的吊带被扯断，但他仍旧用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式用自己拇指的骨折换来了布鲁斯扭肿的手腕和破损的眼角，左脚承受了太多重量而疼痛，布鲁斯半眯着眼横扫放倒了彼得，黏腻的血液沾染了睫毛，他别住对方的手臂，而彼得顺势改变了身位，未受伤的手臂死死抵住对方的脖颈把布鲁斯禁锢在地板上。

“该死的，住手，杰森！”布鲁斯威胁性地握紧彼得受伤的手臂，对方没有尝试将他窒息，他也没有进一步压制。彼得想杀了男人解气，但另一部分的他却平静异常，他不在乎，被踢出家门，被撕下胸口蝙蝠的标记，他早就不再属于这里，属于布鲁斯的杰森·陶德死在了22岁。

他们喘息着，汗水和鲜血的味道在心跳声中蒸腾，“让我帮你。”布鲁斯说道，他的声音决绝，而彼得嗤笑出声，“骗子。帮我？你只是想解决我这个麻烦，你巴不得我们都滚蛋，或者说把我再扔进阿卡姆？听起来是个轻松活是不是，和小丑当哥谭好狱友。”

彼得的话让布鲁斯一时语塞，“你的过去发生了什么？”他放轻了声音，听起来像是最遥远的记忆袭来。彼得残忍地咧开嘴角，“失败和背叛，你和我走到这步是早晚的事，而我希望你失败、受伤，我要你最爱的人离你而去，我要你受苦。”

杰森撞开门的时候彼得刚站起身，他沙哑的嗓音说着最决绝的话，“我要你活着反反复复后悔。”布鲁斯挂了彩，他显得更加狼狈，身体和心理上，他转身离开，眼神没有停驻在杰森身上。

杰端着医疗包递给了彼得，他担忧的眼神降低了对方的防备。“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杰森发问，对方的愤怒几乎和自己刚复活一般，而他放下那份仇恨很久了，既渴望着和解，又回避对方的冷漠，接受自己的不重要比起埋怨布鲁斯简单的多。

男人垂着眼看杰给他包扎，“带你上过云端的人亲手把你送进地狱。”他抽回了手，平静的表情又狰狞起来。“他所有在乎的人都死了，只有最痛恨的我还活着。”

 

“谁都知道先找那个人谈话不是个好选择。”陶德在卫生间门口挡住了布鲁斯的去路，他看起来幸灾乐祸，远比一个近七十岁的老人活跃得多。

“你却乐见其成。”布鲁斯抹走了眼角的血。

“看你挨揍不管多少次都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陶德把纱布按在了对方的伤口处，“我没法理解彼得，同样我也不会谴责他，很容易想象一个义警在阿卡姆的生活不是吗。”

“他的眼神，他杀过太多的人了。”布鲁斯开口，突然地陶德停顿住擦拭他伤口的动作，老人收回手，“你真是个相当固执的布鲁斯。”他说，眼神像是看着故人却又带着陌生的防备。“选项已经摆在你面前了，不论你愿意或者不愿意。”

 

“你知道galgame吗？”提姆敲打着键盘问盘腿坐在地上的迪克，“杰森要是知道你把他比喻成美少女恋爱游戏的女主角他会杀了你的。”迪克打趣道。

提姆没有理会对方的无厘头，他把视线从电脑屏幕转移到迪克眼中，“半个月前杰森叫我去到他的安全屋，我和他们每一个人都说过话。选错了选项的杰产生了罗宾，而选错了选项的罗宾产生了杰森，你明白了吗？”

“你是说，现在布鲁斯马上就要再次面临抉择，而这会导致……额，彼得或者是陶德？我以为他们都是不同时间线的人。”迪克半知半解地问，他玩galgame几乎从未失手，但现实并不是游戏，即使是他和杰森的关系也在不断地绕着弯路。

“不，他们大概是一种映射，映射了过去的选项和未来的结局。”提姆皱起眉，他复看着彼得的资料陷入了沉思，阿卡姆和小丑，未来哥谭的大爆炸和义警的死亡。“你觉得即使把攻略摆在布鲁斯面前，他能选对吗？”

 “不能。”迪克坚定地回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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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各种原因我改变了剧情，第一章也做了一点小的修改。

感谢沐沐在我怠惰期和PTSD期一直催更（不是）还发涩图（不是）

布鲁斯是不可能正确galgame的，能HE我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