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jay】See through his eyes（灵魂互换，一发完）
“我只想知道，今晚到底应该谁去夜巡。”迪克靠在电脑台旁边问，杰森坐在椅子上面色沉重，布鲁斯坐在台子上嚼着口香糖吹泡泡。“我推荐我去。”布鲁斯刻薄地说，“除非这家伙同意‘红头罩’穿着他的制服，而且达米安不会把蝙蝠镖飞到他脸上。”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夜巡的，杰森。”杰森坐在椅子上没有回头，他的眉皱得更紧了。
“我从来不知道教堂的天使像还管这些事情，吵架就灵魂互换？听起来像是一个青春爱情电影。”迪克毫不掩饰自己看戏的心态，“我该怎么叫你们，皮囊还是灵魂。”
“叫你该叫的名字。”杰森——不，布鲁斯说，屏幕上和扎塔娜的联络仍旧未果，教堂花园的喷水池被信徒称为神降落的喷泉，他没想到会在那里遇见一个正在扔硬币的杰森，接着就是问好，对话，吵架，回忆起来他甚至一时都记不清他们吵架的原因。
杰森抓着他的领子大声质问，接着他们一起晕倒，醒来就发觉自己待在了对方的身体里。
“我不介意你叫我布鲁斯。”杰森笑着撑在椅背上，“或者是达米安叫我父亲。”他没有在意布鲁斯的目光，被他用自己的眼睛瞪着着实有些奇怪，但是对方看起来比他矮上五厘米是种令人愉悦的体验。
“今晚我去夜巡，这副身体能够穿上我的制服。”布鲁斯这样结尾到，他站起身走到存放制服的柜子面前，而杰森则用一种瞧好戏的眼神看着他。
“过来，我要采集你的指纹和眼角膜。”
“你可以直接‘请求’我，让我过去帮你用指纹开锁。”
“照我说的做，现在。”
迪克在布鲁斯发火之前离开了蝙蝠洞，他有些疲于卷入那两人之间的怒火和战争，杰森并非总是如此，他见过对方在安全屋的样子，平静而温馨，甚至在自己夜闯破窗的时候递来了夜宵，布鲁斯……布鲁斯在和达米安的磨合中找到了对付家人的规律，而这份规律总是在和杰森面对面的时候灼烧成怒火。
蝙蝠车离开的声音响起，杰森气冲冲地推开进入大宅的门，他的嘴角破皮出血，火气在布鲁斯的面容下更显的气压低，主卧的房门发出了巨响，杰森把自己扔在布鲁斯的床上，他们都不够严谨，灵魂和身体的契合度太差导致格斗的技术也直线下降。
缓慢滋生的疼痛从每一处未结疤的伤口和骨折过的内部蔓延，睡眠不足积压的头疼让他眼角充血，疼痛和疲惫无时无刻不在这具身体里流窜，杰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睡着，最后干脆跑下楼偷了一套布鲁斯早期的战衣和蝙蝠摩托出了门。
他不介意哥谭同时出现两只蝙蝠，他也不在乎布鲁斯知道他偷偷跑出还动用了他的设备会发生什么，杰森得找点人去揍。
蝙蝠侠已经清理完了时尚区和金融区的小纠纷，杰森紧跟其后几乎打断了一个抢劫犯的大腿，他感觉这副身体里的阴沉和暴躁是流淌在血液里的，更强劲的力道击打在敌人的身体上，反弹而来的疼痛让他愈加兴奋，对罪恶的厌恶活跃在他的每一个细胞，哥谭小巷中每一处阴影和尖叫都令他暴怒。
杰森觉得布鲁斯影响到了他的思想，下手的力度却比他想象中施予的轻得多，仇恨拉锯着理智，蝙蝠侠的自制力则埋藏在肌肉和骨骼，从心脏泵向末梢。
从布鲁斯的角度看待这座城市是个新奇的体验，被困这个身体里时他会下意识在黑暗中看到光明，从死亡中看到生命，从暴力中看到恐惧，就像是男人在指引他，哥谭不是无可救药，那些罪犯看着尖耳朵的影子就吓得屁滚尿流，从口袋里掏出弹簧刀之前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惊慌失措。
杰森从屋顶上飞身而下踹倒了一个小混混，拳头还没砸碎对方一口黄牙的时候那个人尖声叫到，“你不可能是蝙蝠侠！东区的仓库刚刚还说抓到那个混蛋了！”
“谁！那个仓库是谁的地盘！”杰森压低嗓音低吼，变声器下的声音让他听起来和蝙蝠侠无差，慌张捏住了他的心脏，那个混混在吼声中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杰森跨上摩托，轮胎在高速旋转着在沥青道路上留下轮痕，血流冲向了大脑，双手紧攥着车把近乎痉挛，刚从外星回来的他的身上还有伤口，脚腕前天才拆掉石膏，拇指还戴着夹板，他甚至觉得布鲁斯今晚能平安回家才不太正常。
仓库就在眼前，门口一个花臂的男人手里握着炸弹引爆器，杰森的瞳孔猛得收缩，没有通讯让他无法判断仓库内蝙蝠侠的状态，飞镖出手割断了那个人的手腕，第二镖通电后报废了引爆器，他骑着车撞飞了一个还忙着上弹的人，夺过手枪打碎了剩下四个人的膝盖，身体的不适应让瞄准有些偏差，他费了七颗子弹。
仓库的门被从外面用铁链锁死，杰森干脆用镶钢的靴子踹断了门锁，仓库里只有他奔跑的脚步声回响，披风鼓风的声音让他焦虑，那种被狠狠捏握心脏的感觉又回来了。
然后他在仓库的中心看到布鲁斯，被摘掉面具绑在铁质椅子上，那群聪明的混蛋还把椅子焊在地面的铁板上。
“你比罗宾来得还要快。”布鲁斯指出，他在听到摩托车的声音时就停止解开手腕的锁，脚步声回荡的时候他有些恍惚，这不是今晚第一次杰森的意识扰乱他了，躯干击打过的疼痛被骤然而陌生的喜悦冲刷，而炸弹的存在又让他莫名的恐慌，越来越快的心跳震得他胸骨疼痛，耳鸣时听到了本不该存在的炸弹倒计时的声音。
杰森在等待他吗，在埃塞俄比亚的冻雪喧嚣的时候，在和他一墙之隔的地方看着计时归零。
杰森上前撬开了锁链，这时他才觉得心脏又重新是自己的了，那股紧张和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而复得的轻松。
“我想要救你。”布鲁斯缓缓开口，“即使引起战争我也曾想要为你复仇，但是超人提醒我蝙蝠侠的责任，那是一条我不能让哥谭……美国跨过的线。”*仿佛不通过自己的身体会让说这些话更加轻松，他看见杰森的嘴角抽搐。
“我清楚。”杰森俯身吻在了他的嘴角，“所以，你现在是不是该为用我的平底锅砸了我的窗玻璃道歉了？”
“我们之前在为了这个吵架吗？”布鲁斯眨了眨眼。
“或许还有你用洗衣机搅碎我最喜欢的毛衣的事，还有我打碎了一个人的锁骨。”
“我不会为最后一件道歉，或者是在蝙蝠洞打了你的事。”
杰森把吻印在对方的嘴唇上，再次睁眼的时候自己浑身疼痛地坐在椅子上。“你用我的身体干了什么？”
“干了蝙蝠侠。”布鲁斯冷静地说，他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把杰森从椅子上一把拉起，“该干的事。”
“罗宾呢？”
“去和夜翼汇合了。”
“你知道我会来？”
这次布鲁斯没有回话，一个和解之吻，即便一切结束那个喷泉还是需要调查，更重要的是他要把杰森带回家。
“我知道我会来。”斟酌再三他还是回应了。杰森握紧了他的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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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我却……把一个轻松愉快的故事写成了这样……
我总是在幻想他俩可以和解，以任何一种方式，可是编剧杀我。
祝brujay520快乐。
注释：*有一期，小丑是伊朗大使，蝙蝠侠真的想去报仇但是被超人拦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