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jay】Curse of Love(一)

原名：Trial of Time时光刻痕

Summary：一次魔法的意外，五个不同年龄的杰森出现在同一个时期，而他们需要帮助，确切来说，布鲁斯。

出场人物x：杰：绿鳞小短裤版罗宾       罗宾：15岁红衣罗宾      杰森：红头罩青年时期（主世界）     彼得：红头罩中年时期        陶德：杰森晚年时期

 

 

“如我所言，紧急事件。”迪克一手撑在被推开的挂钟，看着刚刚整理好衣服的布鲁斯，“我猜即使是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他在对方搞清状况之前离开了灾难现场。

布鲁斯下弯着嘴角在踏入客厅的时候愣在了原地。穿着绿林短裤的罗宾站在沙发椅背上，没有穿他喜欢的精灵靴子，另一个穿着红色罗宾制服的孩子坐在沙发上紧皱着眉，双手环抱在胸前沉默着，红头罩坐在最远处的餐椅上，头罩放在桌子上，护目镜让布鲁斯一时说不清他的视线落在哪里，另一个看起来伤痕累累并且眼中充满仇恨的中年男人靠在门口，怀里还抱着拐杖，最后一个，布鲁斯把眼神移过去，得到了那个鬓角发白的男人挑着眉的微笑。

五个杰森，五个不同年龄段的杰森。布鲁斯感到呼吸一滞。

“B！”最小的杰森跳到了他面前，把他的疑问堵回了嗓子。“我觉得长大的我得了失语症，我感觉很糟糕。”他这么说着，却仍旧咧开嘴笑，“我来介绍一下，你要相信我，我们想过了办法，而一个用魔法的家伙劝杰森带所有人回到庄园。”

布鲁斯低头看着他，没抓住心里说不清是怀念还是伤感的情绪。“我是杰，红制服的是罗宾，这个时期的是杰森，那个看起来很凶的是彼得，和蔼的老爷爷是陶德。”

“发生了什么？”他终于把这句话问了出来，紧接着得到了五个杰森的瞪视。尴尬在杰森身边辐射，而怒火从彼得的眼中迸出，“魔法。”陶德合上书页打破了凝重的气氛，倦意点缀在眼角，同时眼中还带着兴奋，像是好奇事情的发展，最后的一点情绪布鲁斯没有看清，一种近似于糟糕的想念。“杰森找到了康斯坦丁，而他给出的解决方法是我们来到这里。”他把眼神落在闷闷不乐的杰森身上。

杰森恶狠狠地摘掉了多米诺眼罩，“我不知道，你满意了？我他妈在好几光年外的星球，一个女巫胡言乱语着用根破木棍指着我，然后他们就出现了。”

蒂姆在这时下楼来，他坐在罗宾对面打开了电脑，气氛更加诡异了。“事情发生多久了？”布鲁斯问道。

“半个月，事实上我们不会影响到彼此，除了那个人总是尝试掐死我们或者是逃跑。”罗宾抿着嘴指了指彼得，眼神却一秒都没有投向布鲁斯。

“安心，这看起来也不是世界毁灭的大危机。”陶德站起身向二楼走去，他轻车熟路地打开了客房的门，克制住自己回头的动作，“晚安各位。”

布鲁斯希望陶德能留得更久些，毕竟他看起来是更好说话的那个，虽然杰森从来不是能够好好坐下来谈话的人，即使年过半百的那位眼中也还含着调侃和看好戏的戏谑。

“谈你们的狗屁话去吧。”彼得第一次开口，嗓音像是哭过，又或是被弄伤了声带。“赶紧完事儿，我不想待在这儿。”他拄着拐杖从离布鲁斯最远的地方挪上了楼梯，“一到期限我就会离开，红头罩。”

杰森的尴尬中立刻掺杂了愤怒，他紧握着眼罩，而杰来到他身边按住了他的肩膀。“和布鲁斯谈谈，拜托？我不想再看彼得和陶德打架了。”布鲁斯注意到杰森放松了身体，男孩儿童时期的声音温和又带着请求，但罗宾没有受到影响，他仍旧死死盯着茶几像是要烧穿它。

“魔法总有魔法的目的。”蒂姆突然发言，毫不在乎刚才的骚乱，“女巫诅咒你是有动机的，大红，她想要毁掉你。”

哪个星球，他去做了什么，女巫来自哪里，那个女人死了吗。布鲁斯有太多困惑，意识到他和杰森已经很久没有相见并不困难，即使上一次在蝙蝠洞的推心置腹听起来像是和解，但是他们之间走向共识的路还太长。

“我们得谈谈，杰森。”他用平稳的声音说道，迫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更重要的事上，而不是分散的七零八落的杰森，亦或是杰和罗宾，那个他一度失去的孩子。

罗宾赶在杰森之前起身，路过布鲁斯的时候停住了步伐，这一次眼中并非是怒意，更多的是悲伤，悲伤和失望。“菲利普是自己掉下去的。”他开口，牙齿打颤，“我没有推他，随便你信不信。”

他想起来了，那位外交官的儿子，当他看到杰森站在阳台边和摔落在地的菲利普，质疑就像是藤蔓般疯长，“他是自己掉下去的，还是你把他推下去的。”从他口中吐出的并非是疑问而是肯定时，他们之间的裂痕就产生了，杰跟着罗宾跑上了楼——想必阿尔弗雷德早就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布鲁斯的目光跟随着两个男孩，看着分歧在他们之间开裂，变得深不可见，直至分道扬镳。

“你想谈什么。”杰森最终站在了他面前，用一边的胳膊夹住头罩，眼神并不坚定。

“到蝙蝠洞来。”布鲁斯下令道，熟悉的工作环境能让他更快地进入处理危机的状态，“我要先给你——”

“做个检测？”杰森打断了他的话，手指划过操作台把检查结果显示给他看，“迪克先行一步，他让我告诉你不用谢。我没有任何问题，行吗，就只是魔法，我也没有人格分裂或者是妄想症。”

“我需要情报。”他听起来毫无波动，而那声线明显惹恼了对方，蒂姆曾经说杰森是个沉稳的人，同样也说过对方是个呆瓜，布鲁斯不清楚总是在面前的火药桶杰森是怎么出现的。

“你想知道情报？我自己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两个小孩知道自己死了，还‘后继有人’，彼得是个疯子，尝试杀死我未果后把枪口无数次对准了陶德，而陶德是个该死的戏弄者，他看起来什么都知道却闭口不谈，半个月我们都在尝试伤害对方。你想知道情报，为什么不自己去查查，大侦探？”杰森语毕向后退了一步，抱臂在胸前的动作多是警惕。

半个月里彼得一度大喊着背叛，控诉布鲁斯再一次的抛弃和背叛，而陶德只笑不语，杰把自己锁在卫生间哭泣，罗宾……罗宾只是出神，或者是突然的暴怒。

杰森感到耻辱和尴尬，在康斯坦丁确凿地说他会需要蝙蝠侠的帮助之后更甚，一个合格的罗宾要学会解决自己的问题，即使他不再是罗宾了。他厌恶把烂摊子摆在布鲁斯面前，然后有所防备还是会被对方失望的眼神戳伤。

布鲁斯的手握紧了扶手又松开，杰森看起来快要逃跑了，困兽一般警惕而易燃，“我需要注意什么？”他抬高了语调，尽力撇除自己夜晚的身份，“如果我需要和他们交谈的话。”

杰森看起来好多了，他的肩膀不再紧绷，指甲却仍旧紧扣在皮衣上。“杰就是……杰，罗宾刚刚和蝙蝠大吵一架，彼得会真的尝试杀死你，真枪实弹，就算腿上打着石膏也一样，陶德是个无赖，经验和年龄让他能藏得住心事，但他明显知道的更多。”

“菲利普·加佐纳斯。”男人突然提起，“是自己掉下去的，还是被人推下去的？”曾经的问题被重新摆到台面上，布鲁斯决定不论杰森说什么他都选择接受，接受而非相信。

“我不记得了。”男孩短暂沉默后回答，他眼里不再有被质疑的怒火了，那里什么都没有，“我不在乎。”

布鲁斯皱起了眉。

 

 

TBC

——————————————————————————

灵感来自于《玛格丽特小镇》（还不错的故事），时间线有大量魔改。

注释：彼得是杰森的中间名，JasonPeter Todd

      菲利普是古早外交官之子那章外交官的儿子

      目前时间线在旧法外时期，杰森即主世界红头罩

估计会是个三章短打吧……布鲁斯视角往往令我头秃